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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人情结在中国古代,苏东坡与司马光有论茶和墨一事。温公日:茶与墨正相反,茶欲白,墨欲黑;茶欲重,墨欲轻;茶欲新,墨欲陈。子日:二物之质诚然,然亦有同者。公日:谓何?予日:奇茶妙墨,皆香,是其德同也;皆坚,是其性同也。譬如贤人君子颜丑暂之不同,其德操韫藏,实无以异。
茶墨同香,手挥笔愚的文人更是具有予人欢乐、手留余香的风格。文人,在中国,是很特别的。古代的文人,一般指的是那些能舞文弄墨的人。今天的文人,或叫文化人,是指有文化的人,同时也是文化了的文化人。
茶虽然,他们不一定擅长于赋诗诵词,却也带有“中国文人”特有的文化气质与文化符号。中国的文人,是矛盾的,他们常常在精神的自由与权力的诱感之间游走徘徊。他们常常思考,又常常呐喊;他们不拒绝沉默,也不拒绝喧闹。
“不在沉默中爆发,就在沉默中死亡”是文人笔下的宜言和沉默的代言。中国的文人是水里的游鱼,大海是生存的世界;幻想拥有一对翅膀成为天上的飞鸟,在穹宇间自由翱翔。泰戈尔曾言:水里的游鱼是沉默的,天上的飞鸟是喧闹的,而人类兼有水里的沉默与天上的喧闹。当是对中国文人的形象譬喻。
飞鸟中国的文人,有着特殊的生活观和生活方式。他们既有人世的思想,也有出世的逍遥;他们既能享受孤独、沉寂的生活,也能与喧哗、媚俗做平衡。尽管中国自古有“书中自有黄金屋”“书中自有颜如玉”之说,但也不能否认外面的世界很精彩。
“礼失求诸野”,是中国文人对凡夫俗子现实的直面,也是中国文人对礼仪之邦的浪漫逃避。他们走在字里行间,也走在文化的圈子里;走在乡间的田野上,也走在古道的自由里。
田间路古代的中国文人喜欢“隐居”,竹林名士遁迹山林泉间,借山水的纯真自然、鱼跃鸟啼排遗心中的压抑与苦闷;兰亭休禊的名士怡情山水,借山水之美启迪灵性,在自然之家中倾听天籟的真诚,体会青绿的衷情,感受纯情的心声。而“文以载道”,就是中国文人的重要旅游传统。
早在先秦以前,《山海经》就已记录和反映了方士的旅行见闻,成为一部令人感到惊奇的包括整个世界旅行的记述。自先秦时孔子的游学开始,中国文人一直都没有放弃过对“外面世界”这本书的解读。
孔子世界是一本书,呆在家里的人只读了它的一页。孔子的近游思想,以及山水比德的旅游审美观,体现了中国旅游文化的人世传统;庄子道法自然的“逍遥游”,是对至美至乐的“神游”的最高追求;基于儒、道哲学思想的旅游观同样形成了中国旅游传统文化的脉络主线。
尤其是魏晋南北朝时期以后,庄子的“逍遥游”对于中国文人的精神世界产生了深刻的影响。陶渊明循着庄子的脚印,走进“世外桃源”,成为自然田园的第一歌者,在“户庭无尘杂,虛室有余闲”中找到安身的家园,在“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”中寻到了乡野田园中的休闲情趣和心灵的回归。
田野古语云“读万卷书、行万里路”,又充分体现了中国文人对自然和人文的精神追求。一方面,它要求一种“知”与“行”的结合;另一方面,又强调了一种“神游”的畅快。加上,孔子“述而不作”思想,中国文化具有了重史的传统。
韩愈的“文以载道”演化为“文以载游”,乡野田间的休闲之乐,成为了文人在“超然”与“世俗”之间的阕域。智者乐水,仁者乐山;智者动,仁者静;智者乐,仁者寿。文人可以纵情于云南的山山水水:金沙江、澜沧江、怒江、独龙……高黎贡山、玉龙雪山、梅里雪山、苍……
澜沧江书,永远是每一一个文人无法释怀的情结。人在名利行走,心在荒村听雨。有感触的书,会有无数次的阅读;有味道的云南,引起了文人无数次的游历。无数的书籍记录了云南的发展史,无数的文人目睹了云南的旅游发展史,文人特有的人文情怀关照着云南这道独特风景线的时世变换。
读者的心是敏感的,文人的心更是细腻的。心是“菩提”,当人的一颗纯粹心被拥挤的高楼所遮掩,沉静的智慧与洁净的情绪便会吐露芳香。身处古道之中,聆听天籁的声音,内心天平的两端不再失衡;就让那“高山流水”的意蕴在字里行间回荡,让“阳春白雪”的香露于书本温润人间。
参考资料:《旅游文化学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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